总算是松快了些,于是便又开始惦记起了红玉。
她吃罢晚饭就去探视母亲,到现在也有个把时辰了,按说应该快回来了才对。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也没能寻着机会亲近,今儿可得……
正想些有的没的,就听的外面传来几声低语,紧接着有人挑帘子走了进来。
王守业嘿笑着探头望去,却见来人并非赵红玉,而是娇杏去而复返。
方才出门时她两眼泛红满心委屈,此时却又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紧敢几步到了床前,柔声禀报道:“老爷,姨娘今儿身子不爽利,便在西厢安歇了,还嘱咐奴婢好生伺候着。”
红玉傍晚的时候,的确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当时只以为她是舟车劳顿所致,还琢磨着晚上一起消消乏呢。
不成想却是来了月事。
王守业顿觉扫兴不已,撩开被褥就待脱衣睡下。
谁知那娇杏却突然抢上前,碰住了他的双足,大惊小怪的叫道:“呀!老爷的脚怎么这么凉?要么……要么奴婢帮您……帮您暖一暖吧。”
说着,便无限娇羞的低垂了臻首。
通常来说,暖脚丫鬟也肩负着通房丫鬟的差事——除非主人力不从心,譬如说八十高龄的严阁老。
因而这话无异于自荐枕席。
王守业眉头一皱,盯着娇杏打量半晌,最后还是硬着心肠拔出腿来,挥手道:“不必了,你去外面歇息吧。”
他虽是个贪花好色的,可前几日刚与红玉同生共死,转脸就睡她贴身丫鬟的事儿,终归还是干不出来的。
这接连被拒绝了两次,娇杏也终于吃不住劲儿了,捂着脸嚎啕大哭的奔出了里间。
目送她出门之后,王守业在横生枝节的干扰下,好容易将裤子扒下来,刚把身子蜷缩进被窝里面,忽又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不会还要来第三回吧?
这一波接一波的,自己又不是柳下垂,真不知还能再抵挡几回!
有些羞恼的探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