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舍身忘死,护我一城安危,此恩我沧州百姓永世难忘,愿立生祠时时遥拜,祝大人官运亨通多子多福!”
话音未落,那两旁无数百姓也都跪倒在雪地里,参差不起的拜谢着。
吕泰愣愣的注视着这一切,半晌忽然缩回车里,将之前写的东西扯了个稀碎!
经这一场插曲,车队驶出沧州城时,那精气神已是截然不同。
沿途晓行夜宿。
因处处都是皑皑白雪,登船沿着运河北上时又是逆风,行进的速度比来时慢了许多,直到第三天正午,才停靠在了漷县码头。
这次未能事先通禀,自不会有什么衙役清场、知县亲迎的排场。
但王守业也乐得低调。
让吕泰带着大部队留在码头上休整,他只带了李如松、红玉二人驱车入城,前往县衙拜会苏知县,以便打探弃婴案的后续情形。
然而在衙门口道明了身份来意,首先迎出来的却是赵奎、李高二人。
后者倒还罢了,前者出现在漷县县衙,却是让王守业有了不详的预感。
将赵奎拉到偏僻处一问,通州之行果然也遇到了挫折。
却说张奎、赵三立叔侄两个,带着两名内卫并十几名衙役赶到通州之后,便开始暗中追查各家客栈,以及新进租出去的宅院。
约莫花了三天时间,才终于锁定了两伙嫌疑人。
可还不等进一步确认究竟,其中一伙嫌疑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奎进去查探,结果在后院发现十具浑身赤果、被毁掉面容的尸体,其中恰好五男五女,应该就是被贼人胁迫,不得不亲手溺死骨肉的野鸳鸯。
赵奎带着人查了一夜,都没能发现能证明那伙贼人来历的线索,又担心通州府方面会产生误会,便匆忙撤回了漷县。
回到漷县之后他倒也没闲着,将在通州的大事小情,仔细复盘了几遍,最后确认并非是前往通州的人马泄漏了行藏,而应该是有其它的内鬼,暗中联络知会了那些贼人。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