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得以进京袭爵。
但这种说法明显是有问题的。
虽说地方卫所的官儿不太值钱,但指挥同知毕竟也是从三品,不管是留在卫所,还是转调边军营兵,总也不会缺了油水。
如果来到京城,就必定能够袭爵的话,先找人商借些路费又有什么难的?
显然问题并不在路费盘缠上。
他真正缺少的,是用来打典的银子,是用来疏通的人脉。
而他之所以会比原本历史上,早来京城四年,其实还是托了天地异变、祥瑞迭出的福。
七月里,李成梁意外得了件祥瑞,却没向别人那样,将其进献给当地官府,而是带着家人悄没声摸到了朝鲜。
【李家自唐末就避居朝鲜,直到李成梁的祖父那一代才回归中土,所以对朝鲜的风土人情,比旁人要熟悉的多。】
而朝鲜境内显然不似明国这般,祥瑞大肆泛滥贬值,几番交涉之后,竟卖到了四百二十两银子的高价。
加上历年来的积蓄,李成梁也攒下了小七百两的身家。
俗话说钱壮英雄胆,他反复思索之后,便觉意带着所有积蓄进京袭爵。
结果到了京城之后,却是两眼一抹黑,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几日,连连在五军都督府、兵部、吏部碰壁。
正为有钱送不出去而苦恼,突然听说好友麻锦的弟弟麻贵,调任京城为官,这才找上门来求其牵线搭桥。
麻贵中午倒是答应的还算痛快。
可他领来的这位王守备,也忒年轻了些!
老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自己这好容易积才攒下的银子,如何就敢放心的交托给对方?
可若推三阻四的话,却又怕恼了麻贵,彻底断了袭爵的门路。
就这般患得患失的,引着二人上了楼,早有那徐娘半老的鸨儿侯在门前,一迭声的喊着姑娘们出来迎客。
霎时间环肥燕瘦就涌出好些来,其中又有一多半在纱裙正中开了口子,露出白生生的小腹。
那肚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