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帐篷顶。
王守业打着哈欠,习惯性的向身旁摸去,结果又不出意外的摸了个空——红玉旁的都好,就是喜欢晨练这事儿,总让人有些败兴。
不过眼下,他倒并不‘孤单’。
“咳。”
干咳了一声,就听隔壁屋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进来,轻手轻脚的凑到床头,柔声问道:“老爷可是要起了?”
这是前两天刚雇的丫鬟娇杏,听说以前在某个京官府上伺候小姐——眼下已经将大户人家的千金称作小姐了,不过青楼妓寨里也还在沿用这个称呼,勉强算是一种双轨制吧。
后来那京官调任广西,娇杏嫌那地方荒蛮没有跟去。
在家里待了大半年,原本想着要嫁人来着,可见惯了官宦人家的富贵,她横挑鼻子竖挑眼,愣是没一个称心如意的。
后来干脆又在牙行了挂了号,准备重新操持旧业。
前两天被带到王家相看,因内中只有她曾在官宦人家为奴,又验明正身未曾丢掉元红,便被红玉选中做了贴身丫鬟。
“嗯。”
却说王守业含糊的应了,那娇杏立刻撩起帷幔,挂在左右铜钩上,又从衣架附近取来熨烫好的裤袜、靴子。
这时王守业也正好翻身坐起,将两条腿顺着床沿垂下。
娇杏见状,忙又屈膝跪坐在脚榻上,抖落开裤袜,往王守业腿上裹缠。
腐朽的旧社会啊。
王守业稍稍抬起双腿,一面毫无节操的任由对方服侍着,一面在心里吐槽感慨着。
等穿完了裤袜,娇杏将身板挺直了,又把他的双脚放到自己腿上,开始轮替着往上套靴子。
骄奢糜烂的旧社会啊!
心下感叹着,王守业一双贼忒忒的眼睛,就忍不住顺着脖颈往下出溜儿……
呃~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虽说这年头的丫鬟,的确是对主人伺候周道,且甚少避讳什么,但娇杏刚来两天,就毫不避讳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