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所谓了,站着拽过来、趴着拽过来,都是一样的。
王守业再次发力拉扯,头一下,就把绳子从蒋世帆腿上扯脱了。
第二下……
那绳索干脆从蒋世帆的小腹,滑落到了大腿根儿!
这什么鬼?!
肚子太大,你就往上边拴拴啊!
这把王守业给急的。
指望安全绳是没戏了,他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冲过了安全线,打算抢在丧失神志之前,先把蒋世帆救回来!
当然,要是实在事不可为,那也就只能放弃了。
应无……
应无所……
应无所往……
应无所望、而生……
刚跨入那小和尚三丈之内,霎时间重重叠叠的佛音梵唱声,就一股脑灌入了耳中。
如果说方才的梵唱,是以心灵按摩的方式,逐渐侵蚀人的理智,那眼下的梵唱声,就像是把王守业的脑袋,硬塞进了一台滚筒洗衣机里——还是超强功率的那种!
怪不得只需要三息,就能把人洗成白痴!
王守业强忍着不适,上前扯住蒋世帆的锦袍,试图把他从拖出这佛光笼罩的范围。
谁知这死胖子非但重的要命,还有一身蛮牛似的力气,手脚并用着,反倒带的王守业一踉跄,离那小和尚又近了些。
话说……
这小和尚是不是站住不动了?
心底的疑问刚一冒出来,就被梵唱甩到了爪哇国。
王守业咬着牙,又去拉扯蒋世帆,全然忘了要知难而退。
就这么两下里较着力,四息的时间转瞬而过。
王守业的意识也终于开始模糊起来,不自觉的松脱了双手,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迈步向那小和尚走去。
嗡~
又是一阵急速的震颤声,将王守业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不过和方才不同,那震颤声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持续不断的嗡鸣着,与那灌脑的梵唱彼此对抗、又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