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红封教”行事诡秘,可是如此有损教名之言仍然流传开来,或许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想到这儿,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饭后,他让老板收拾了楼上两间上房,与王铃上楼而去。
楼上两间客房相邻,而王铃直接来到杜文林的房间:
“你知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
杜文林有些茫然:
“干吗问这个?”
“明明一个房间就足够,你却偏偏要花两份钱,岂不是浪费?”
杜文林苦笑无语,低头把行礼放到桌上。
王铃也把背上的行礼解下,一屁股坐到床上,看样子今夜是不准备走了。
杜文林由着她,也不言语,出去端水准备洗嗽。
回来时,发现王铃已经和衣躺在床上。
“今夜俺俩就住一张床吧,你不勾引我,我也不会骚扰你,如何?”她说得倒是认真,可惜却是满脸的狡黠。
杜文林心中打着哆嗦,应道:
“你先睡一会,我打坐。子夜时我们还得出去。”
一听说出去,王铃立马有了精神,翻身坐起:
“出去干吗?去欣赏山上的夜景?”
“上山倒是不错,只不过不是欣赏夜景。刚才老板透露了一个消息,传言万福宫也被‘红封教’侵蚀。今夜我们就上去探个究竟。”
“哦,知道了。劳累了一天,你也上床休息一会吧。”王铃这句话倒是出于真诚。
“不了。我打坐一会即好。”
起风了,风从山上呼啸而来,吹得屋檐下的风铃叮铃作响,吹得旅人难以入眠。
常州城里的“金家大院”,今夜也颇为冷清,金昌顺金老爷此时也没了往日里的优雅从容,急躁地搓着手,思索着对策。
本想于“长荡湖”中溺死杜文林和红衣女子两个劲敌,以减轻身上的压力。谁知不但没有弄死对方,反而搭上了舟子的性命。
那个舟子可是自己手下水性最好之人,他的死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