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孟大哥,有个疑问一直存在心里,想与你说说。”杜文林与孟刚并辔而行,一边走一边说道。
“哦,什么疑问?”孟刚目视前方。
“在济南住店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算命先生,是偶然出现的吗?”
“不可能是偶然出现!即使偶然遇见我们,也不可能知晓我们此行的目的,干吗要放出信鸽招呼人手截杀我们?每天在外执行各种任务的缇骑比比皆是,难不成要挨着消灭?况且我们此行的人员不少,想要灭掉我们,自己也得做出巨大的牺牲。”孟刚分析道。
“嗯,大哥分析得有道理。唯一的解释是我们从京城出发后,消息就有人传递了出去,也就是说,我们的内部出了内奸。那个算命先生是来查看实情的。同伙在得到算命先生的情报后,在合适的时间里,在合适的地点安排人手伏击我们。”
“是啊,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唯一漏了一个关键的情报,那就是没有事先弄清你的实力。”孟刚说到这里,不由得呵呵一笑。
杜文林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
“哪里有什么实力?只不过是兔子急了会咬人罢了。”
孟刚又笑了,没再言语。
在他的心中,杜文林有着太多的秘密,既然对方不愿意说,他也不方便问。
局面如果弄得太尴尬,兄弟都没得做了。
“他们都戴着红色头罩,不知与‘红封教’有没有关系?”杜文林问道。
“这个暂时难以定论。”孟刚不是喜欢乱下结论之人。
杜文林对大家说,自己与曹巡抚是翁婿关系,可以先去巡抚衙门,见一下曹巡抚,打听一下应天府这边对于胡案的侦查情况,顺便取得本地衙门的支持。
大家皆觉得可行。
杜文林提议去见曹巡抚,第一是为了看看曹翠竹,第二是因为曹夫人。
去年醉酒留宿巡抚衙门之夜,碰巧得到了一个秘密,曹夫人参加了一个什么教派,这个教派不知与“红封教”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