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来宾尽情发挥,赋诗一首!”
“限时:一炷香!”
此言一出,酒会上哀嚎一片。
“完了!太措手不及了!”
“近来国事烦扰,我还当侯爷今晚酒会,能出一个气势磅礴的主题,提前打了腹稿,完全用不上啊!”
“糟糕!以春、月为题,我这座次怕是要不保了……”
蒙毅也苦了脸。
“文信侯日理万机,心怀国事,怎么会出这么一个生僻主题?”
“江先生,大哥,对不起,咱仨恐怕得提前准备准备,打道回府了!”
这是未战先怯。
江鱼轻笑道:“咱们是得提前准备准备,往前挪挪位置!”
蒙恬:“?”
江先生听错了吧?
二弟明明说的是打道回府,你咋说要往前挪挪位置?
蒙毅:“!”
江先生会写诗?
他还有把握拔得头筹?
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江鱼哪里会写诗?
但,他会抄呀!
酒会现场,自有下人分发毛笔、竹简,点燃计时用的香火。
湖对岸的邀月楼上。
十几个貌美如花的乐师凭栏眺望酒会,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着什么。
其中有个额高眉深粟发蓝眸的美女,明显不是中原人士。
独立一侧,颇有股鹤立鸡群的清冷气质。
“胡姬,文信侯对你倾心已久,你端端架子,晾他两回也就罢了,可不能一直不肯低头!”
“万一拖得他对你失去耐心,你咸阳第一乐师的名头,怕是难保!”
“今晚,侯爷特意打听了你爱春夜赏月的嗜好,才定了‘春’‘月’主题。”
“欲写一首惊才绝艳的诗篇,来讨你欢心!”
“等下你挑选诗篇的时候千万记得,写得最好的那首,肯定是出自文信侯之手!”
“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