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也如同陪着自己也长大过一般。
“你说我现在能相认吗?我父亲被污蔑篡权夺位,至今生死不明,叔叔带一路逃亡到突桑,让我彻底忘掉过往,隐姓埋名。我也是在这四年好不容易慢慢走出来。我还能正大光明的回到‘宇文希’的身份吗?八年前的事他们知道多少?相认后会不会又更大的危险?”说着说着,云浠泪水又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云浠,你不要这么难过,现在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我们明天试探一下不就行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什么叫能不能正大光明的活着?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你永远都是突桑公主阿史那.云川最好的朋友和妹妹,你这辈子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云川安慰着为她擦去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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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突然从窗外传来了惊叫声,云川和云浠开门闻声跟着人群跑了过去。待她俩赶到时,出事的房门口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云川看到宇文瀚和杨清沄也人群中,想到他俩和云浠的关系,比起酒逢知己又多了一层亲切感,便跳起来与他们打招呼,牵着云浠往里挤。挤到跟前着急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宇文瀚惊异地看到云浠通红的眼里还含着泪水,问道:“你们?”云浠马上转移目光也追问道:“真出人命了吗?”
“这俩不是刚刚那位王恶霸的人吗?”倒在血泊中的两位正是王成愈带的人,一人倒在了门槛上,一人倒在了屋里,一大片血泊阵阵腥味。屋里还有那位僧人正一手捻着佛珠,低头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让开让开!”几个人边喊边推开围住的人群,云川也被人狠狠一推,双脚没站稳差点一个踉跄,自己的手被一只布满厚茧的手拉住了往回一带,撞到一个厚实的胸膛上,云川这才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
云川的小手一颤,猛一回头,与这个拉住他的人脸相隔毫厘,差点就要面贴面了。云川心里被猫抓了一样刺挠,心想“竟敢占我便宜”,抽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