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淮茹忽然的沉默。
陈明一阵冷笑,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别看这小寡妇外表可怜兮兮的,其实心机极重。
在院里,不光是吊着冤种何雨柱,平时还总跟他PUA,撩的他晕头转向。
天天让他从扎钢厂带饭回来不说,有事儿没事儿的,还总往他身上诈钱。
说好听点是借,但却一次都没还过。
傻柱这个冤种,只要被秦淮茹一个眼神,一个摸手,就糊弄过去了。
在想深入一点交流,想都别想。
而且更离谱的是,秦淮茹和易中海还不清不楚的。
经常深更半夜的受到一大爷的温暖关怀。
不是送米就是拿面。
至于到了哪种地步,陈明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比傻柱更拉胯。
毕竟一大爷那个年纪了,又身处高位,没那个胆量。
拉手是不可能的,也只能平时被这双媚眼勾勾心神,解解馋了。
至于过分的,纯想屁吃。
而且不光如此,在扎钢厂里,秦淮茹也有事没事儿的拿话刺激许大茂,找他要票换白面馒头吃。
和厂里的一些大老爷们有说有笑的,看上去滋润极了。
这些陈明很清楚。
全是秦淮茹的计策。
不过也不能怪她,一个小寡妇,若不这么做,她一家五口就得喝西北风了。
算算日子,棒梗十一二岁,秦淮茹相当于有十年没有跟男人好过了。
没想到吧秦寡妇,你真当我和那些货色一样好骗?
我陈明是个老实人,吃到嘴里,忙肯定会帮。
秦淮茹的下唇都快咬出血了,为了贾家不绝后,她只能委曲求全。
自己的儿子绝不能有事。
虽说还有一颗蛋。
但到底不如正常人。
要是以后出点什么事儿,后悔都来不及。
而且以后谈的对象,要是被人知道少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