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成长,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在路上经常碰到她,白白胖胖的小脸蛋,莲藕似的小胳膊嫩的似乎要掐出水来,简直就像是年画上的抱鱼娃娃。
眼前已经七岁的她,挑着个两个水桶,瘦的像一根小麻杆,似乎一阵风就要吹走。面色发黄,除了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透着一股机灵劲,其他的竟然透出出一点点沧桑来。
自己的儿子比她大一岁,去年上的学,还是自己男人硬抱到学校的,一路上哭天喊地,怎么也不进学校。再看看这女娃娃,自己抢着去上学,结果家长不让!
“唉,”陈英叹了口气,人的出生无法选择,同样死亡也无法控制,可是在出生和死忙之间,总可以有自己选择的机会吧?现在她还小,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如果我这个妇女主任再不帮她,或许真的会把一根苗子给耽误了。陈英想到这儿,下了决心,一定要帮冯小洛走进学校大门!
跟着冯小洛一起来到井边,看到井上还有一个小桶拴在辘轳的挂钩上,她就用这个小桶从井里绞水上来然后倒进大桶里。
陈英赶忙走过去要帮她把水绞上来:“小六,井太危险了,以后让大人来打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掉下去怎么办?!”
“没事的,嫂子,我都打了半年的水了,很熟练了。”冯小洛朝陈英调皮地眨了眨眼,“以后您叫我冯小洛吧,我都到上学的年龄了。“冯小洛还是坚持自己打水。
这孩子还是念念不忘上学呀!陈英感觉眼睛发胀,强忍着没让泪水流出来:“冯小洛,上学的事情我一定给你办成,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开学我来叫你!”
一股希望顿时又升腾起来:“好的,嫂子,我等您!”
一会功夫,冯小洛就装了两半桶水,和陈英道了别,挑着两半桶水,摇摇晃晃地向爷爷家走去。
陈英看着那个瘦弱的背影,一双肩膀都没有扁担的宽度宽,摇了摇头,又去其他家当说客了。
还没到爷爷家门口,冯小洛就开始喊爷爷,正好今天爷爷在家修理农具,听到冯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