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过,
洛阳金殿外,
十几根木桩一样的飞熊军,
让吕布第一次觉得自己颜面无存。
他再度提高了几分声调,
“抗命不尊,”
“在我西凉军中,”
“是要处以枭首之刑的!”
“西凉军?哼,你算西凉军?”
一名资历颇老的飞熊军,
在听到吕布的威胁后,
脸上神情激动,
他忍不住上前,
撤下了自己身上的铁甲,
露出了满是伤痕的精壮上身,
“这条刀伤,是我追随主公,被羌人所伤!”
“这处剑伤,是我追随主公,被黄巾反贼所砍!”
“还有这条,是刚刚,在虎牢关,”
“为了抢回被奉先大人你丢掉的关隘,”
“被长矛刮伤!”
飞熊军一条条数着自己的伤口,
颇为骄傲地抬着头,
“徐某追随主公,征战十年,”
“现又追随少主,”
“我说我是西凉军,那才是问心无愧!”
“至于奉先大人,您称呼自己为西凉军,问心有愧否?”
一字一句,
加上那新近添上还未完全愈合,
流淌着丝丝鲜血的伤疤,
比关东军的刀枪剑戟还要凶猛,
字字句句往吕布脸上戳去。
“你……”
但吕布是何许人也,
他深吸一口气,
扫了一眼这飞熊军老兵铁甲上挂着的木牌,
“徐荣是吧,”
“我知道你功勋卓著,”
“但现在抓捕董羽,是主公的意思!”
“你们若是不信,布有令牌在此!”
说吕布从怀中掏出了一枚董卓钦此的玉牌,
跟着他后面出来的李肃,
还帮他掏出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