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不明白我的话,就这么跟你说吧,不止是那次挪用资金的事儿,有好几次私底下康总让你划款,你都转了, 但是你知道那些款转去哪里了吗?
在没有录音录像的情况下,要想栽赃你在这上面贪墨了钱, 你觉得很难吗?”
“呜呜呜……”
听到吴梦涵这么说,席初柔彻底崩溃了,放声大哭起来。
等她梨花带雨地流了一阵眼泪,大抵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之后。
吴梦涵才又道:
“现在,你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办好我给你说的那件事,让那位贵客满意。
只要对方满意了,康总这边要不要起诉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但如果你冥顽不灵,不知道进退,那我也帮不了你,到时候,你进去踩缝纫机了,你觉得你的那位现任丈夫,会对你保持忠贞,一次乐子都不会出去找吗?”
席初柔停止了哭泣,整个人如同一朵被霜冻坏的幽兰,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目光呆滞。
自己真要是进去踩缝纫机了,家里那死鬼,绝对不会为自己守节。
甚至,席初柔怀疑,他恐怕早就已经和隔壁的女邻居有染了。
不是席初柔长得不漂亮,而是再漂亮的东西,看久了也会丧失新鲜感的。
这时候,为了寻找新鲜感,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罕。
“好了,别磨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给你说清楚了,现在,回答我吧,愿意还是不愿意?”
吴梦涵催促道,有些不耐烦了。
席初柔一脸晦暗之色,她抹了抹眼角,现在她还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吗?
……
当吴梦涵正在与席初柔交谈之时。
另一边。袁泽却在欧琳家,同她这位现任女友一起看盘。
在一个月以前,欧琳听了袁泽的话,以1400万元的本金,满仓满融,在长安集团这只票里拿了2800万元的筹码。
当时她的成本在13块出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