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这个案子?”
谭平:“就当是卖赵立言个人情,拖拖时间。”
贺余没有接话,猛吸一口烟后转身出了阳台,将烟蒂塞到刚才那株猪笼草里,笼口立时冒起一丝绿烟,仿佛无声的哀嚎……
谭平在贺余身后大叫道:“你这小子,我这草都快变成你的烟灰缸了!”
阮芫刚到南市,就被赵立言的车别停在了街区。
车刚停稳,阮芫就被气急败坏的赵立言直接从车里拽了出来。
“赵立言你又发什么疯!”阮芫尖叫着,奋力的想要挣脱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臂,却换来整个人被重重的砸到路旁的石墙上。
瞬间只觉一股巨大的力从身后坚硬的石墙传来,震得脑袋都快要散掉……
赵立言右手紧紧摁住阮芫的手臂,左手卡在阮芫的脖子上,迫使阮芫整个人死死的贴在墙壁上:“阮芫,起诉的事你倒是干得挺利索啊!”
阮芫被他掐住喉咙挤不出任何一个字,只能用力的伸出腿踢他,赵立言直接期身压在她身上,顺势稳稳的按住了她的双腿。
这姿势在路人看来就像是男女在靠着墙亲密,阮芫想,就算赵立言此刻在这里把她杀了,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赵立言把头伏在阮芫的耳侧声音低沉而危险:“既然你那么想要这钱,那你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呢?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的钱都可以给你。”
阮芫厌恶的别过脸,用力的吐出每一个字:“赵立言你这么滥交,我可不想被你染上艾滋!”
这番话彻底的激怒了他,阮芫明显看到他金框眼镜下的瞳孔快速的一缩,眸光瞬间变冷,左手的力道也在慢慢收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为了钱可以命都不要!”
进入鼻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就在阮芫以为真的要命丧于此的时候,赵立言突然向左望去,手上的力道也瞬间跟着松开。
霎时空气争相涌进鼻腔,阮芫被呛得蹲在地上大声的咳嗽,顾不得去擦咳出的眼泪,阮芫顺着赵立言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