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懒得去解释,让小黑虎出面做大家的思想工作,并表态道:“本合同履行完成后,请大家喝酒,并有相应的奖励。”
有必要吗?小黑虎自己都想不通,海轮行驶在海上嗳,可不是火车,随便可以扒上来。
翠花无法每人解释得面面俱到,小黑虎的思想工作必须做通。
在海上,依然可以偷煤,而且数量远比火车上的小打小闹严重得多。
自所以所有的食物、给养自己采购,明面上是海员讨了一点小便宜,可实质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海员与偷煤的贼人有所串通,小黑虎可就吃大亏了。
话是说得有理,小黑虎还是认为翠花小心过度了。
第一晚,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大家有了些怨言,毕竟深夜里,在海轮上巡视,冷得够呛。
翠花找了个机会,召集了大家安慰着:“过了今夜,明天白天,就可以靠岸,大家务必站好这班岗,一切等回去后庆功。
深夜里,约一点多钟,翠花带着3人已经接班了。
海上的风很大,大家缩手缩脚,冷得直打哆嗦,人也很困。
从人的生理角度而言,一点多钟,是最犯困的时间段。
突然,翠花竖起了耳朵,海风烈烈中,翠花警觉地听到了异样的机械的声音。
可定神再听听,似乎又没有了,翠花不敢大意。拿起手电筒四处地向海面照着。
手电筒的光亮在海面上还是不太够用。黑茫茫一片,但翠花相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海轮的前方有探照灯,并无异常,而侧面及后方呢。
从后方发生状况的可能性也不太大,如果有船要靠上海轮,必须速度大于海轮,而且不方便靠帮、接舷。
大概率是在海轮的左右舷。翠花分析着可能面临的状况。
翠花加手下也就4人,万吨的海轮有几十米长,翠花吩咐道:“快去,将所有我们的人叫醒,不要惊动海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