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是刚刚被朱元璋召见进了奉天殿问事的。
出了这么大事,他作为主考官肯定是要被问责的。
现在,结束了,他第一个从里边走了出来。
宋濂在奉天殿已经得知,就是眼前这位胡惟庸的儿子胡顺,先发现恩科中榜的学子全是南方的。
宋濂上前一步招呼:“胡公子。”
胡顺:“你哪位?”
宋濂:“在下宋濂。”
“有几句话跟胡公子说。”
胡顺眉毛一挑:“说吧。”
宋濂:“这次恩科考试,虽说中榜的都是南方学子。”
“可这些南方学子都是靠着本事上来的!”
“为何北方没有一人中榜,北方学子应该反思。”
胡顺嗤之以鼻,“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难道宋学士认为,我们大明只有南方,没有北方吗?”
“南方富庶,相较于北方,更安定。”
“南方学子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学习。”
“他们中榜有什么稀奇?”
“北方常年战乱,北方学子更不容易。”
“还能坚持读书,参加科举,难道这精神不可贵?”
“就冲这个,也应该因人而异,因地而异!”
“只有保证大明南北方的优秀学子,都能有出路,我大明才有希望!”
“懂不懂啊,你!”
“真是!”
宋濂听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是当世大儒,受万人尊重,受朱元璋厚待。
是太子朱标从小的老师。
他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指着胡顺就开始骂。
“你……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胡顺一听宋濂来骂自己,本来很生气。
盯着宋濂一会,突然就不气了!
他笑呵呵地告诉宋濂!
“我尊老爱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