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自然不会再质疑什么,‘扑通’跪在了云桑榆面前,还‘啪啪’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云小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眼拙。”
???
云桑榆也是被这突然的动静给震了一大跳,等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人:
“曹先生,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啊!”
然而,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不想起来的话,硬拉真拉不起来。
“云小姐,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个小人物计较....”
“我计较什么啊?你先起来,起来说话行不?”
曹越这才抖着身子,颤巍巍的站起来,可双手却死死的抓着云桑榆的手腕:
“云小姐,刚刚是垚垚吧?垚垚的声音我是绝对不会听错的,他是不是就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是真的着急了。
哪能不急啊?
中年丧子,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这个打击的。
更别说,这个孩子还是夫妻两唯一的孩子,从出生那天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
只可惜,孩子还是遭遇了不测。
这几个月来,曹越夫妻两都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特别是曹越的妻子,在街上看到一个身形跟垚垚像的,就会冲上去紧紧保住孩子,因此,都被带去派出所好多次了。
曹越自己也是每天精神都集中不了,工作上更是力不从心,很多时候,都想爬上公司楼顶,一跳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