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法，她就会毫不拖泥带水的付诸行动。
“百闻，你继续在这边学习吧，我先回去一趟。”
“好的，凝光大人。”
凝光下线，从群玉阁离开，去了往生堂。
璃月这会儿的时间还是午夜。
往生堂这边，胡桃没在这里，她还在游戏世界当中。
往生堂的摆渡人小姐和掌柜的都已下班回家，只隐秘之天使一个人坐在往生堂外的木制长椅上吹着夜风，祂在犹豫着一件事。
这具名为‘隐秘之天使·天之母亲’的身体，不仅有梦境能力，身体素质也远超人类，至少不会比隔壁漫威的美队差。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隐秘之天使所在的黑夜途径，只到序列二，而不是序列零。
如果能到序列零的话，那才是真正的神灵。
隐秘之天使就在想，是否要改换途径，服用愚者序列魔药——她有愚者序列魔药，而且是自序列到序列的全套魔药。
只是按照设定，跨途径服用魔药，除非是相邻途径，不然会出现不可逆的隐患，半疯都是最低的代价，直接疯掉才是常态。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具身体也只是傀儡而已。
傀儡再怎么疯，只要它不诞生属于自己的意识，就不会摆脱高文的操控。
所以她在考虑转途径的可能性。
转途径喝魔药，有两种喝法，一是按照自己当前的等级，直接喝下其他途径的下一阶段魔药就行。
第二种喝法，是从其他途径的序列魔药依次往上喝，这个喝法的副作用相对小一点。嗯，就小一点点，实际该疯还是会疯。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耳朵突然动了动，听到远处有脚步声接近。
她扭头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远远的看到两个人，是凝光以及她的另一位助理百识。
不多久，两人来到了隐秘之天使面前。
“晚上好，阿曼妮西丝女士，此番冒昧打扰，是想向您请教一间事情。”凝光礼貌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