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行至入夜才住进了旅馆,洗去一身疲惫,瘫软在床上。
张存赶到时已经入夜,陌生城市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金钱的驱动力,还是让他查到蛛丝马迹,当误了两天时间,萤火早已辗转了两个城市。
零度又恢复到整夜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噩梦惊醒的境地。狂躁无比的他,不得不动用他手下的力量找人。
他也曾无数次想过,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没有必要这样纠缠不休。可他不做到,无论是内心不断提醒他的声音,还是数个无法安眠的夜晚。
哪怕再见见她也好,零度这样想着,不知不觉思绪又陷入,两人为数不多相处的时光中。
萤火独在异乡,与绝大多数人语言不通。话比来时更少,没有向导时,买东西与人交流都是问题。
即使这样,她也不会主动找系统聊天,这让系统生出一种错觉:宿主似乎习惯孤独。
萤火面上笑着,实际上内心已然快崩溃了。吃住都成了问题,城市不同语言不通。间断性取了几回现金,半个多月的时间,辗转了十几个城市。
被迫会了一句南方话:“哇多一吉?”多少钱?
刚下火车天色已经黑沉,身处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萤火有片刻的迷茫。
年轻的和尚,笔直的站在车站路口,青色僧衣洗的发白,有几处还缝着补丁。
他样貌清俊肤色健康,笑容淡然祥和:“阿弥陀佛,小僧法号所生,请问女施主名字是叫萤火吗?”手持一串念珠,施着礼佛家礼仪。
所生的普通话不太标准,萤火打量过后与之对视良久,直望进彼此的清水碧潭中。
回过神垂下眼帘,所生施礼道:“阿弥陀佛…小僧没有恶意,特奉家的师之命下山寻人,要是打扰到施主,还请多见谅。”
萤火微微一笑:“哦?是吗?那…你家师傅为何寻我?”知道她本名?难不成这世界真的有大师?
所生让路:“阿弥陀佛…其他的,小僧也并不知情,女施主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