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相,怕是后遗症吧?”“诶,别看了!”……被大家围观了几天后,两位研究员决定每天中午给他送餐到办公室,让他独自吃饭。
根据实验室对此的判断,他所表现某些复杂动作以刘洋残留的习惯为主,几十年来机体形成的肌肉反应成了一种本能,而某些简单动作则是那只猪的。这说明,猪的意识仍在大脑皮层的条件反射层面起作用,这些意识对其躯体的指挥权仍然被躯体本能左右。好比是给一辆奥拓换了法拉利的发动机,或者给法拉利换了奥拓的发动机,车身的承载力与性能不匹配。那个意识正在努力地与躯体融为一体,不确定谁适应谁,谁被谁改造,最好的结果是两者交互进化。
对于刘洋种种“问题”,两位研究员只能做简单提醒,不能做任何干预——要让他尽量自由发展,莫青强调过。
最开始的几天是让人手忙脚乱的,两位研究员不仅要“关照”刘洋,还要努力进入工作状态,至少让周围的人相信他们是正经来上班的。
上班的个小时里,任文紧绷着神经一刻都不敢放松,程伟会在她不得不去做“岗位工作”的时候帮忙对接实验室,两个人配合得倒也流畅,不曾出什么差池。约莫过了一个星期,两个研究员的“节奏”终于理顺,时间也就宽松起来,任文在办公桌上养了盆石斛兰,程伟则关在小房间里,美滋滋地搞学术上的老本行。
“喂,你不能干‘私活’哦!”任文提醒他,谁知程伟神秘地笑了笑,接着转过电脑屏幕给任文看——那是刘洋办公室和家里的监控。
“你自己接了一路?”任文指监控线路。
“哪里敢?老板让我发挥聪明才智,给你减轻压力,我就提出来这么个方案,他就同意啦!”程伟得意地笑起来。
“怪不得这两天你都出现的很及时……”任文说。
组织还上给刘洋安排了一位男护工宋钦,他的真实身份是实验室认知科学方向的博士生。这个最会照顾女孩子的学霸人尽其才——负责刘洋的饮食起居。“生那么大的病,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