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全带束缚在座椅上,头歪在一侧,手脚软塌塌的向下垂着,皆呈昏迷状态。
厄女处于司机后边第三个座位上,手脚非但下垂,口角还扯着一缕十公分长的涎水。
“如此恶心之人,怎么的,也得给她拍张照片留个念。”欧舟鄙夷的撇了撇嘴巴,拿出手机拍了照。
师兄弟合力,运转太阳心经把车翻转过来,然后解开安全带,自座位上拎小鸡般的提起厄女。
回到自己的车前,点了厄女的昏睡穴,把她扔到后座上。
两个人上了车,启动后飞速离开了现场。按照水社山反方向使出三十公里后往西一拐驶上一条乡间便道,往前走了三十公里,又拐个弯驶进一片树林停了下来。
打开顶灯把厄女扶起身让她靠在后背上,给她化了个村妞的妆,然后师兄弟二人的妆扮又恢复到亚裔夫妇的形态。通过洞幽探微心法检查她身上有无定位装置。
幸好,厄女也是该遭这一劫,居然没有丝毫的跟踪定位装置在身。师兄弟重新发动了车子,又往前驶出一段路。
此刻天色微明,他们继续驶出一段路后,来到一个小城镇,停下车在一家小饭馆里安心的吃了顿早点。
二人一合计,觉得把租来的车停在这里依然会引起猜疑,于是给那个饭馆小老板一笔钱,委托他把车还回去。
然后商量了一下,进了一个公共卫生间的功夫,二人又改变了化妆,此刻师兄弟妆扮成青年学生的模样,打了一辆出租车把厄女先放进去,欧舟坐到副驾座上,江阳和昏迷中的厄女坐在后座上。
出租车这才拐上水社山方向,驶出八十公里后到了一座县城,下了这辆出租车,换乘了另外一辆出租车,继续往前驶去。
走出七八十公里后,又到了一座城市,重新换了出租车后,这才给司机说了水社山附近那个游乐场的名称。
然而此地到那个游乐场依然有六十公里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赶在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才到了游乐场。
在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