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惊。公元年,正是郭忠恕的六十大寿,也是郭忠恕安排自己寿终正寝的日子,这么重要的时间,此人竟也知晓。依他语气,好似故意说出来撩拨自己,于是说道:“郭忠恕没告诉你,我比他还大上两百来岁吗?”
那人听了,不再出言不逊,好生矫诞地说道:“王维是你什么人?”这一次,妇人一下子掂量出此人,原来是“诐辞知其所蔽”,刚才妇人差点让他唬住了。
看来,郭忠恕不是什么都给他说了。
可是一想,这不应该呀!于是,不可置否地厉声问道:“你把郭忠恕怎么了?”
那人这会听了,掩不住惊慌失措,磨磨蹭蹭地答道:“我都说了,郭忠恕是我师傅。”
妇人载声呵斥道:“你骗人的技术,难道也是郭忠恕教的吗?你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布鼓雷门’吗?看来郭忠恕逃了千年,却败在黄口小儿之手了。”
那人抱恙不已,十一篇皆托于孔子,这方心口不一地说道:“你胡说道,我师父他还好好的。”妇人立马驳斥道:“你看看你说的,自欺欺人都用上了,郭忠恕一定被你挟持了。”
妇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不是郭忠恕自愿收徒,问题就非比寻常了。
郭忠恕一旦落入他手,这些人必定套取了他身上的物品。妇人这下记起《山水论》和《山水诀》,或者是郭忠恕自创的画法章程,要让这些人学会,那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观那人的语气,郭忠恕只怕凶多吉少。
“郭忠恕没给你‘辋川图’吗?”妇人虚与问道。
那人吃了一惊,抵牾而不可言状,说道:“辋川图不是在你手上吗?”妇人缓缓说道:“看来你师傅没给你说实话。”那人多计少谋,颇为贵远贱近,而故作抖擞地说道:“你在离间我师徒二人的关系吧!”妇人答道:“有那必要吗?”那人一入隳颓深似海,毫不遮掩地问道:“你意思是说,有两副一模一样的《辋川图》?”
妇人哈哈一笑,才想起温先生,转而说道:“温霆,你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