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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把老爷子气了个倒仰,当场在地里把裤腿撩了起来,“你们瞅瞅,这块淤青就是那小子踢的!”
两人仔细瞅了瞅,甭管是位置还是淤青大小,还真像是踢的。
“他,还真打你们了?”
“除了三个小孩子,没有一个能躲过他的毒手。”
李长生怒道:“晚上吃了饭,我带着家里的男丁去给你们主持分家,我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动手。”
李长树也道:“你想着把大队长他们都叫上,这么个大逆不道的玩意儿,打死也为过!”
李家,老太太觉得晚上就要分家了,再不折腾折腾那个大肚婆以后就没机会了,站在东厢门口就开骂,“小贱人,这两天可把你美上天了,地不下活不干,天天还要糟塌老娘的细粮,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吃得下去的?也不怕烂舌头!
一窝子没良心的东西,天天吃我的喝我的,换不来你们一句好,还要我老天拨地的伺候你们!
生儿子没屁眼儿的东西,赶紧给我出来洗衣裳,别想天天窝在屋里偷懒。”
屋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接着就是“娘,娘”的喊声,“娘,你怎么了?娘你怎么了?”
“二毛,你快去叫柳大夫,快去!”
老太太的声音立刻停了,该死的婆娘不会是要流产吧?
坏了坏了,要是许玉梅真流产了,那老大还不得和她玩儿命啊?
这么一想,她立刻躲回了正屋,是一声也不敢出了。
十几分钟后,柳大夫被二毛拉着进了院儿,“柳大夫,柳大夫,你快点儿,我娘眼睛都睁不开了,呜呜呜,我娘不会有事吧?
都怪奶,她刚说我娘生儿子没屁眼儿,我娘就晕了!
我娘不是故意不去上工的,她这两天一直就不舒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柳大夫,你快给我娘治治。”
正屋的老太太:……
柳大夫进了屋,床上的人确实双眼紧闭,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