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嚷着要收她入房。
要搁平时给儿子收个通房丫头也不是啥大事,不过是些下贱玩意儿,后来她听儿子房里的麽麽说,这小贱人居然还不乐意,多大的脸呀抬举她那是她的福份,居然还嚷着吵着以死相逼,愣是把她那傻儿子给弄的整日无心继续学业,今日居然还趁后院门房不注意逃跑出府,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贱货色,以为跑得了和尚就跑得了庙吗?可不想想她的卖身契还在她这主子手里攥着,到时候她命人往衙门里一报,小贱人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果然是个小狐狸精,才逃出去就又勾搭上梅将军家的公子!
正想着,魏氏就见夫君气的手指颤抖的指着自己“你呀你呀……平时瞧你也不是个蠢的,怎么就能办出这么糊涂的事情?你是深怕咱谢家名声太好,非得给外人制造咱家的话柄子不是?!”
“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魏氏自始自终都没觉着自己错在哪了,以他们谢家在洛庆县的声望,当街仗杀了个丫环又如何,就算是告到衙门那里去她也不会怕的,律法上可有说明了,叛逃奴仆哪怕是被主家打死最多不过是交几两银钱做个名录罢了,怪就怪在那个所谓梅将军府的公子,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
也许是因为有着多年夫妻情份在那摆着,谢老爷发过脾气之后,见魏氏态度软和的认错,渐渐的怒火也就没这么大了,只连连的叹了好几口气,魏氏见状,便壮起胆子小声的试探着问。
“老爷,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谢老爷斜睨了她一眼,沉思片刻道“明日,你派人好生寻一下那位公子的落脚处,会出现在咱们洛庆县想来只是路过,多是暂住在周边的客栈,找起来不难,让管家去吧。”
这事交给别人他不放心,管家是他族中的远亲,做事向来牢靠。
“让他好生跟人家公子说清楚今日之事实属下人枉自揣测,就看公子能否瞧在咱诚心的份上,把这事给揭过去了。”
还好还好,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