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教训的是,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他。太子殿下新婚燕尔,琴瑟和谐,臣弟为你们高兴。”
李承乾看了一眼一直不作声的房珍珠问:“珍珠,你告诉老四,你幸福吗?”
房珍珠的眼圈都红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李承乾收起笑脸骂道:“问你话呢?你聋了?”
“幸福。”
房珍珠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咬咬嘴唇小声说道。
李泰真想上前给李承乾一巴掌,一个连女性都不知道尊重的人,凭什么将来坐镇天下?
“好啊。嫂嫂,你的嘴唇怎么了?好象肿着似的?”
莺儿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
房珍珠勉强笑笑说:“上火了,听闻母后病危,我火急攻心,竟然起为火泡,不碍事的。”
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她还真会找借口,不过这借口倒是挺合适的。
“刚好我新得一些专治内火的药材,我现在就去取给您送去。”
莺儿真是傻,竟然还相信了她的话。
房珍珠说:“好啊,怎么好意思让你跑一趟,我还是自己去取比较好。”
转身对李承乾说:“太子请先回吧,我去去就来。”
说完也不待他答应,跟着莺儿就走。
偏殿里,只剩下李泰兄弟俩。
“母亲能够起死回生,都是托太子哥哥的福啊。”
李承乾笑了下问:“四弟,这些天你天天在母后面前表现,讨父皇母后的欢心,辛苦了啊。”
李泰一听,这不是在骂他吗?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给父母尽孝是作儿女的本分,我们能有这样一个母亲,是上辈子积德了,谈什么辛苦。”
“少装蒜了,你这样表现不就是想让父皇立你太子吗?你说是不是?”
李承乾的目光中含着怨恨和不安。
他害怕了?
真有意思,要是害怕就应该好好表现才是。
“怎么会呢?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