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一下,用手指狠狠敲着桌子。
“主导修建阜阳管辖区域的这一路段!”
语气加重了几分,重点强调这一点。
听到这番话,白市长深吸一口气,这是他傍上汪总裁的好机会,确实应该把握住。
可是一想到前些日子——
淮南的赵文胜带着正规军,还有淮河以北二十几个县的地方民团,去打淮南县。
结果,赵文胜惨死!
万多人的军队,死到是没死多少。
关键是大炮一响,人跑完了。
他们全都是第一次见过那长达十几分钟,持续不断的几十门大炮的集射开火。
这已经给他们的心里留下了心理阴影。
谁都不敢再触怒淮南的罗宇宗。
现在你让他阜阳治下六个县去对抗罗宇宗?
恐怕没一个人敢动弹一下。
一想到这些,白市长陷入沉思,犹豫不定。
那个少将知道白市长的担忧。
所以恰到好处地开口说:“他赵文胜只是一个地方杂牌军旅长,而且一大半都是刚拉出来的壮丁,基本上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
“别说他罗宇宗了,就是随便拉一个我手下的营长团长,带上那人也能打赢。”
“汪总裁这次让我过来,目的就只有一个。协助白市长拿下阜阳境内的铁路主导权!”
“有我国民军正规军的一个主力师,在阜阳给你坐镇撑腰,白市长,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想想淮南县的那些官员,从县长到下面的镇长,村长,都被他罗宇宗清洗了一遍。”
“真要让罗宇宗管辖阜阳全境,后果会如何?”
“我想白市长你应该非常清楚!”
“还有,各乡镇各县的主官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应该也不想自己被抄家砍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财被送到金陵城内,充入国库中吧?”
这个少将最后说的这一点,才是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