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沙土,气势汹汹地飞驰而去,直至距离入城队二三十余步远时停下。李作鸳冷眸含霜,不怀善意地扫视着大批入城的人群。
“你们这群无能鼠辈,想也是没本事在猛士界活下去,来做大雄城的走狗了。我漕阀李家今日把话撂下,今日谁入得去城,他日休管李家打还是不打,都要你们死无全尸。”
听着李作鸳的语气,看着她的眸色,那是从骨子里透露一股狠辣,令人不寒而栗。
人群议论纷纷,虽有不少抱怨的,也只是低声私语,大多数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可就在众人敢怒不敢言之际,人群中却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
循声望去,竟是那扛枪女子在咧嘴大笑,仿佛是听到了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一般。
“你笑什么,谁允许你笑了?”李作鸳冷声问道。
“我笑就笑,只要没死,谁能管得了?”扛枪女子毫不示弱,笑着回问了一句。
这一刻,方才与她不对付的战斧族一众武士放下了芥蒂,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李作鸳怒目圆睁,刚欲发作,却被一旁的李作鼍拦住。
“哎呦,姐姐,这小娘子水灵。您别生气,让我来。”李作鼍转过头色眯眯地盯着扛枪女子,嘴里发出一阵吸吮口水的声音。“小娘子,还没嫁人吧?今夜就和你家哥哥洞房花烛如何?”
“老四,你别胡闹。”李作鸳蹙眉提醒道。
李作鼍一阵淫笑,挥挥手示意自己的大姐不必在意。
那扛枪女子也是十分豪迈,她一脚踏在石头上,一手扛枪,一手摆动着,挑衅般地呼唤着李作鼍:“有本事你尽管来试试,看看是你的‘枪’硬,还是我的枪硬。”
一番话引得一众武士轰然大笑,就连躲在前方坐着休息的陆重生和藏在人群中的云百溪也不由地撇嘴一笑。
“嗨哟!这小娘子还真是伶牙俐齿,正合哥哥心意,要不你出来,哥哥现在就去试试?”
“你说的哥哥,是不是你身旁那位啊,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