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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还真会高看我,我何德何能可以阻止沉渊屠杀神族。”
夜昙嘿嘿一笑:
“我可不是青夜昙那个小呆瓜,我可是知道兄长向来深藏不露,你如今这般从容不迫,又丝毫不遮掩的说出对天帝的鄙夷,不怕.”
她看了兽王一眼,又道:
“不怕外人泄露出去,定然自负实力,就算自己说的坏话流传出去,也无所畏惧。”
一旁的兽王听的哈哈大笑:
“青葵公主,你可知之前你的兄长,当着神,人,兽三族的面,为你打抱不平,用比厉王还刁钻的话,讥讽天帝贪权懦弱薄情,坐视自己的长子玄商神君去送死。”
“所以,现在背地里说一些天帝的话,何足挂齿,简直是不值一提。”
“起先可是把本王吓了一大跳,但如今见子受太子胸有成竹的姿态。”
他看向暾帝:
“始至今日才发现暾帝养了一个无比出色的太子,着实令本王汗颜不已。”
暾帝自从见自家儿子创武道,符纹之术,便明白自己是生了一个再造人族的麟儿,因此深知也教导不了什么,便一直任由他自行其事。
如今更是不知自己儿子的武道修为究竟到达何种地步,只是在来归墟之际,顺口问了一句,也只得到了四个大字,自保无忧。
但暾帝自是明白财不外露的浅显道理,便作摇头叹息状:
“只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神族与沉渊何等强横,他区区一个不满二十的小儿,最多就是未经磨砺摔打,有些年轻气盛罢了。”
此刻,夜昙在听了兽王的话后,脸上的笑意愈加灿烂,她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
“兄长,我知道你定有法子阻止厉王屠戮神族,等会你无须多做什么,少典有琴在去往归墟之前,便料敌在先,知晓到时天界守备空虚,沉渊怕是会趁机偷袭。”
“因此早在天界设下埋没,如今沉渊三子未曾来归墟岛,肯定是与沉渊厉王兵分两路,去往天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