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锦被看得毛毛的,却是她笑人家在先,觉得理背,伸手掏了一把铜子丢到桌上,小跑逃了。
老相师站起一把按在铜钱上,伸头看向跑远的小娘子,嘴中念念有词,却没人能听清他念的是什么!
到了东城河边豆芽铺子,纪容锦累得瘫坐在长凳上歇气。
乔校尉急的不得了,不停的问,“夫人,是不是用豆芽铺子早茶楼?”
“你觉得朝庭官员会跑到东城河边来吃早茶?”
“可……可以卖给其……其它人?”
“你是说这些人?”纪容锦呶呶街道上的行人。
乔校尉一看,行人看起来比他都穷,他舔笑:“那让殿下再送一个正西街的铺子?”
“你可去试试。”
乔校尉心火不息,“那……那还有什么能月入万两?”
纪容锦很想打击他,让他消停,可是望向他亢奋的双眼,知道他不会轻易死心,下巴朝前抬了下,“呶,就这!”
乔庆余顺着她目光望过去,只有大泾河在面前流淌,河面上飘着各式或样的船只,“船?”
“差不多。”跑的口干舌燥,纪容锦目寻一圈,很快找到卖水摊起身就过去买了一碗水咕掉,终于活过来了。
乔庆余一手一脚跟着她,“船很贵的,我买不起。”
逡了他眼,还有自知自明。
没等纪容锦收回目光,他又道,“跑船能赚什么钱,没听人讲嘛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俺不想做个跑船的。”
就这眼界还想赚月入过万的银子,纪容锦抚额,“铺子不忙吗?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
好不容易才把人等出来,乔校尉那能放弃,紧紧的盯着她,走哪跟哪,又跟回了纪容锦的家。
不敢轻易进她家门,毕竟家里只有一老一少两妇人,乔庆余只站在门口等,“反正我不管,日出我来,日落我回,直等到夫人你答应为止。”
乔校尉很有决心。
纪容锦本想冷笑一声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