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当初三皇子抓周的时候可是一手抓毛笔,一手抓宝剑,这是将来文治武功都要双全的意思啊!”
“二皇子不是还天生异象吗,结果就抓了个秤砣,有个什么用”
几名小宫女坐在院里,边晒着笋干,边窃窃私语。
木菱花端着猪脚、大豆、海带、枸杞枣子等封好的罐罐肉,左转突然直面对上琳琅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也不知到底站在那儿看多久了。
她以往大多迎着笑脸,这是宫里的必修课。冷不防这副没见过的模样,瞳色墨黑幽暗,十分瘆人。
“咿!”
木菱花惊叫一声,手中砂罐险些跌落。要不是琳琅眼疾手快捞了一把,只怕这些食材就要在地上,滚个四分五裂了。
几名小宫女也吓了一跳,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再说话。
这都是今年新进宫的小宫女,年纪都不大,正处于对宫里新鲜好奇的天真阶段。
这样的最是好用,不管是当箭使,还是当挡箭牌,都物美价廉。
而眼下敏感时期,这些小宫女的嘴只怕不仅会搭上自己,还可能连累整个尚食局。
琳琅想着,便冷下眉眼。
“教习姑姑难道没有教过你们,不该议论的不能议论吗?还是说这尚食局活少太轻松,你们呆腻了想去浣衣局和冷宫找活干?”
小宫女们脸色顿时白了。
对于她们这样的来说,能进六尚便是一个不错的起点。
要是进了浣衣局和冷宫,还不知道到底得熬到猴年马月。琳琅平日里看着和善,没想到说变脸就变脸。
“尚正!尚正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说了!”几人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求饶。
琳琅没有说话,只是往前几步。
大正午阳光高照,但她身上莫名萦绕着一股阴恻恻的气息,让人仿佛待在墓林里头,凉意直窜脊椎骨。
“你。”
琳琅忽地指向最先开口引出这个话题的宫女,“下午我会和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