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瞧瞧,这丫头每次就喜欢扮成男人到处瞎晃悠。偏生她还觉得别人认不出来,要是认出来那也得是别人眼瞎!”
季京周愁眉苦脸地吐槽道。
旋即就又变了个脸,温文尔雅地朝姚易年赔礼道歉。
“这位公子,我给你赔个不是,京言她自小被家中惯坏了,但绝非故意放纵马匹上街。”
“这烈马是新送到家的,性子暴,近都近不了身。原本想饿上几顿让它听话听话,可京言怕它饿死,今早拿了草料要去喂,没成想让它给跑了,幸好没酿成什么大祸。”
这左一个王爷,右一个王爷表弟。相比早就呆成一尊木像的姚娘子,姚易年倒没什么太大反应。
“既然如此,应该是我给这位小……赔不是才对,是我误会了。”说着,他郑重朝周京言行了一礼。
“哼。”
少女冷哼一声,扯过那匹白马,碎碎念了句,“一看就是书呆子。”
“京言!”
季京周不喊还好,一喊季京言立时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等到她哥反应过来时,只吃到一嘴的蹄子灰。
“季京言!!!”
季京周彻底炸毛了。
谁还不是家里的宝贝疙瘩?
不过他对自己这个妹妹向来最是头疼。就算再气,也只能急忙和秋白告了辞,然后提着衣摆追人去,企图用两条腿达到四条腿的速度。
生怕晚了真就坐实当街纵马这件事,回去倒血霉得陪妹妹一起跪祠堂。
他脚步匆匆,以至于秋白身边多出一个琳琅都没注意到。
见琳琅状态不太好,秋白索性朝姚娘子母子告辞,“今天时候不早了,改日有缘再拜会。”
“好、好好好……”姚娘子就只会点头了。
她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枚平民,哪里能想到会有皇亲国戚来吃她这种街边小摊子。
最后还是她的靠谱儿子,代她送了一程。
……
回去路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