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它疯狂挣扎,甚至回过头想要去咬少年。
才刚露出牙齿,飞掷而来的木簪就贯穿过它的喉咙,钉死在地上。那只毒鼠抽搐两下肥硕身子,彻底不动了。
满室难闻的腥气中,师爷终于回过神来。目光有些畏惧地盯着琳琅,“好好、好了?”
“这些老鼠身上都带着疫病,它们才是真正的病源。”琳琅摇头,摘掉脏污的手套。
“只怕不止这些,它们躲在这里被带回北山州,应该不少已经流落进平民百姓家里。”
散着那头半长不长的头发,琳琅皱眉用铁锹翻了翻那些米,“毒鼠的唾液尿液以及粪便,应该是最开始的传染方式。传到人身上后,这才开始变成接触传染。”
而平常百姓怎么可能舍得扔掉粮食,估计都是照常洗一洗就煮了吃。所以北山州的疫病初期,根本就是病从口入。
“那、那怎么办?”师爷顿时焦急起来。
这四面环山的,就算是要抓毒鼠又哪有那么好抓?
“没事,这些毒鼠活不过冬。”
毒对鼠体也不是没有伤害,这些毒鼠更像是有时限性的工具,只为达成传播到人身上的目的。
琳琅道,“只要配出解药,掐灭在人身上的传染就行,另外剩下的那些粮食也不能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