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盯梢过……哼，本来还以为这位金公子，会躲躲藏藏，谁知道他是一点都不隐瞒啊！初期，曾经有三辆大车连续好几天进出督办府，后来全二忠……其实这人叫做金忠，估计是金铨的人，盘下了唐古船厂。督办，你知道你们在生产什么吗？”
“什么？”张洪昌皱眉道：“莫非是枪？”
“还有炮！”
褚玉沉声道：“这位金公子，据说家里好几位姐姐都是留学回来的，他身边那两位副官，其实也都是学生，知识丰富，在他们的指导下，造船厂那几位工程师，连枪炮都可以造！另外，那些被招募的士兵，我们也查了几个，都是附近一些山沟里的猎户，不知道为何居然都投靠了他。”
“这肯定，又是金铨暗中帮助他的！”
张洪昌十分郁闷地说道：“要不然，他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公子，哪里有这么大的能量？”
“大帅那边，是什么意思？”
褚玉问道：“难道，我们就看着他金燕西，这样发展下去？”
“那肯定不行！”
张洪昌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带上人，去一趟唐古口……”
“用什么理由呢？”褚玉又问。
张洪昌沉默了。
是啊，什么理由？
难道说，用查生产军火的理由？
抱歉，人家是总理公子，完全可以不吃你这一套。
不管什么事情，直接推到总帅那边去。
到时候，难道你们这些地方军阀，还要问责国家总帅，怪他生产军火？
你们辽东军，在奉天那么大的兵工厂，谁说你们了？
此时，褚玉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们可以这样……”
“他们？”
张洪昌微微一愣，问道：“不太好吧？毕竟，这是我们自己人之间的事情，如果叫上那些租界的外佬，会不会触犯底线了？”
“只要没有证据，是我们动的手脚，完全可以。难道说，那些外佬们，自己不会查吗？”褚玉十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