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经常去听其他导师的课,学习他们上课的方式,毕竟他们比较有经验嘛。
杜思秋听小杨姐这么说,自觉很有道理,便也十分乐意去听课。头一天晚上去听了一个年近五十的老教师讲课,那教师面孔上虽已老态尽现,声音倒还非常洪亮,只是一口地道的四川口音,杜思秋坐在后面一开始还能努力专心致志地听他讲,过不了多久就开始走神了,哎,白白坐了一晚也不知人家都讲了些啥。
第二天晚上又换了个课室去听课,那天下班时间推迟了,她去得比较晚,进去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上课了。原本是打算从课室后门悄悄进去的,她伸出右手悠哉悠哉地拧了一下门把,殊不知后门其实是被反锁的。杜思秋完全不知情,还当是自己没用足力气,又使劲儿拧了几次,门把因为压力发出刺耳而突兀的吱呀声。
杜思秋吓了一跳,赶紧松手。看来今晚这课是上不得了,她转身便想溜之大吉。课室的前门却突然探出一张年轻男子的面孔出来,声音温润如玉,他说:“从前门进来。”简洁得连个主语和感叹词都懒得给,杜思秋没来及看清他的眉眼,只是没来由得觉得,那声音,像极了何又冬。
因此,她傻愣愣地听从他的“指示”,从前门进去了。课室里一张张年龄各异的脸都抬起来望着她,接着有了零散的笑声。杜思秋觉得莫名其妙,低着头往课室最后面的座位走了过去。
突然只听得讲台上那男老师说:“这位同学没吃饱就赶来上课,真是精神可嘉啊。”声音还是那样轻轻的。大家这才哄笑起来。
杜思秋侧过脸一看,终于惊觉自己手里还拎着大大的一瓶双皮奶,本来以为可以从课室后门进来的,也就没什么所谓了,现在真是糗死人了!
也是在同一时间里,她抬头往讲台上那年轻的男导师望过去,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孔,那是和何又冬完全不同类型的一张脸,确切地说,他比何又冬白得多,也清秀了些许。只是嘴巴也太毒了,一点都不绅士。
这一晚,她听得很仔细,比以前上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