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来祭拜。除了这些,当然还有其它的节目。这些活动的主办人每年都是不一样的。当地总共有十个社,每个社轮流着承办,即是每十年轮到一次。其中有皮影戏,英歌舞,挑花篮,公仔模仿,公众电影,扛布旗,跳火堆什么的,反正多得数不过来。
不过杜思秋对此印象最深刻的是摆猪羊。这些猪羊都是连夜宰的,几户人家合一只,凌晨一早送来寨前,挂到高高的木架上摆着,强迫性地往它们嘴巴里塞一个金黄色的大橘子,用当地语言讲,象征着大吉大利的意思。杜思秋不懂那些什么好意头,反正她往这壮观的猪羊群里一站,闻着它们散发出来的骚臭味,望着它们那发白的浑浊了的眼珠,心里颤颤的只觉得残忍。但她还是每年都去看,虽然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愚昧和落后。她忘不掉的是自己儿时对于残酷行为背后那种高度好奇的心情。
何又冬是本地人,大概对这座城市的元宵节的冷清早就习以为常。杜思秋哪里憋住,自从念大学和工作以来,她在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五六年之久,却仍然不习惯。元宵节前一天晚上她就和何又冬约好了出去玩,他爽快地答应了。至于去哪儿,两个人探讨了一晚上,最后决定了去汕头南澳看海。这个城市离杜思秋的故乡很近,当地有正宗的牛肉丸和各种潮汕特产,当然也比她的故乡富裕,好玩的地方也多。因此她对这个地方比较有好感。
第二天一早,何又冬过来接她去车站,两人一路奔波,坐了数个小时的车程,穿越数座城市,才来到南澳。
车上,何又冬说:“杜思秋,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海边。”
杜思秋想起自己那次在深圳西涌喝得烂醉,吐了他一身脏东西,顿时不好意思地嘿嘿笑:“当然记得,你还当了冤大头呢。”
“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喝酒?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你在我面前醉了n次。”何又冬说起这点顿时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所以你的重点是什么,讨伐我是酒鬼么。”
“当然不是。你爱喝酒就喝酒呗,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