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桌上的咖啡他一口也没喝,就起身要离开,仿佛不愿意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也怪不得他突然变脸,这种事让谁碰到都会觉得被玩弄了吧。
他那毅然离去的背影,当真有几分傲骨气节。杜思秋突然想到一个能够形容他的字眼——酒。她想他大概是这类人吧,并不是绝对的出类拔萃,却像酒一样,时间越久,香味越醇厚。
她下意识地撇撇嘴,果然还是不行。关于这个假拍拖的提议,她对冯雪自然是只字不提的。冯雪作为杜思秋和何又冬共同的好朋友,热心为他们做媒,要她对她实话实说就太难为情了。况且对于冯雪这种大嘴巴,杜思秋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她实情的。她们朋友圈中流传着一个公认的定律:假如你把一个秘密告诉了冯雪,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
这件事万一传到杜妈妈耳朵里,老太太要知道她在外面乱来,非打死她不可。
她端起凉透了的咖啡一饮而尽,才闲闲地走出咖啡馆。怪不得冯雪老揶揄她是乌龟,天塌下来,她都走不出个急促调来。
冯雪准时打电话过来:“嘿,快跟我说说,还顺利吧。”
“对不起,黄了。”冬日的阳光暖暖地打在她身上,讲出口的话却毫无毫无生气。
“什么啊,毫无悬念诶。回头我得说说何又冬,照他这么下去还娶不娶老婆了,挑剔个毛线。”
感觉何又冬又被她坑了一回,她忍住笑说:“你也别怪人家,这一次是我不对。”
“等等,你不会又跟人家讲你怕结婚又怕生孩子吧,你跟他讲了那套理论?”冯雪急了,后面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傻子,你有病也别到处告诉人家啊!”
“滚,你才有病呢。”杜思秋没好气地反驳:“那本来就是事实,就算是,我讲实话怎么了。”
真的,她才24岁,本来年轻美好得一塌糊涂,却打心底里害怕结婚,害怕生孩子,害怕承担家庭婚姻的责任。
“今晚早点回家,本宫给你上政冶课。”冯雪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