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肚子里的孩子蹦掉吗?
不对,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男人眸色一暗,脸臭了臭。
正准备把浴巾解下,房门忽然又被轻轻地拉开了一个缝。
方缇上半身探了进来,对他尴尬地干笑着,迅速捡起落在门边的拖鞋,“那个……我就捡一下鞋。”
“这次真的不会再进来了,你就放心换衣服吧!打扰了!”
说完,脑袋飞快地缩回去,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宴知淮望着紧闭的房门。
半晌,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
方缇跑回房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果然不出意外,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为什么老是在他的面前出丑?
真是要命!
不过话说回来,宴知淮为什么不肯让人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呢?
要知道,这里可是他的家啊。
心里正纳闷,照顾她的佣人进来了。
“三少夫人,老爷让您下楼用晚餐。”
方缇一怔。
自从住进宴公馆,她三餐基本都是在自己的房间解决的。
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她在外面呆着并不自在。
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