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乃是在死后被人捅刀,以至于血脉不行,肉色雪白也!”
听到仵作的话语,娄知县点点头,还没有说什么,旁边跪着的两人却是慌了。
“大人冤枉啊!”
“草民可不敢杀人。”
“草民可是他堂兄弟,岂会加害与他!”
两人哭天抢地,甚是悲壮。
娄知县抬眉看了他二人一眼,沧桑的面庞上表情无甚变化,语气冰冷的说道:“怕不是你二人见他已死,随再其身上捅上一刀,以此来要挟敲诈!”
闻言,此二人更是惶恐,连连告冤。
“大人,此间事情是怎样的?”
朱三看了那两人一眼,皱眉问道。
娄知县摆摆手,道:“你让他二人自己说吧!”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柳大户家的管家来我们村子,让我们去接二郎回来,说二郎中风死了。”
“对对对,我和大牛去柳大户家将二郎接回村子,才发现二郎身上有伤口,便觉得是柳大户家杀了二郎,我们来衙门报官了!”
“大人,二郎真不是我们杀的啊。”
两人简略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口中哀嚎。
见这二人如此,曹煊蹲下身看了看那尸体上的伤口,又看了看伤口周边的皮肤。
那伤口皮肤周围虽无血荫,但是却出现了一些红斑,看上去有些像是被烫了一般。
曹煊发现这点情况,开口说道:“启禀大人,卑职有所发现,事情或许另有隐情!”
“哼,本官断案,有你说话的份吗?”
娄知县闻言,目光打量曹煊一番,见他虽是穿着捕快的服饰,腰间却并未挂着腰牌,顿时眼神一冷,毫不客气的说道。
曹煊张了张嘴,讪讪的退了下去。
旁边朱三见曹煊如此,虽然和曹煊相识不久,但是多少知道些曹煊的为人。
稍作思考,朱三目光在曹煊之前所打量的范围看了看,顿时发现了伤口周围的不对劲。
“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