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这未免也太细思极恐了。”
易少东这时候显然已经被秦铭带进了他的逻辑里。
但正当秦铭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直在开车的司机,则有些听不下去了,打断道:
“小伙子,你这奇思妙想,不去写个小说可惜了。
说的和真事似的,你当那些科学家,学者都是傻子?
不比你知道的多?
你这在夏市,在国都,说话什么的得多注意一些,免得以为你散播谣言,组织邪教给你抓进去。”
“司机师傅,学者科学家自然要比我知道的多,但是他们却未必比我说的多。
并且他们说的,还未必是他们知道的。
就像你开车一样,过去我们没有地图,没有导航定位。
对于我们这种外来人,你说走哪最近,那就是走哪最近。因为你是权威,你是活地图,所以不敢不信你的。
但是现在,你说走哪最近,我却未必信你,因为导航上规划的路线,很可能会反应出,你给的是一条绕远的路线。
所以这个世界,从来不怕我胡说,也不怕你胡说,因为我们影响不了谁,真正怕的是那些站在权威上,在胡说的人。
司机师傅,你说是这样吧?
你都绕了三条街了,是不是也该回归正常路线了?”
“我可不是绕路,是前面太堵,所以我换了条畅通的路线,不然这一等一停的,你们花的钱更多。”
司机被秦铭说的有些尴尬,忙解释了一句,秦铭也懒得和他争,只是让他开快点儿,不要再和老年人散步似的,慢悠悠的没完没了。
在车上足足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两个人才算是到达目的地。
作为夏市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人,他们到的时候,饭店里几乎已经满员了。
好在是剩了个角落给他们,不然他们还得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排会儿号才行。
点了一些串,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