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后一口气吊着。
他望着楚战,眼神充斥着恶毒和畏惧。
“最后,我二叔让我还给你的!”
楚战单举机枪顶在他的脑门上。
嘭嘭嘭!
一梭子子弹粉碎整个头颅。
他抬头仰天,双目紧闭,血水从头上滑落。
“这事还没完!”
...
众人将村民的尸体抬回村子。
土匪的尸体只配曝尸荒野。
他们回到村子,小孩子眼尖吆喝。
“狩猎队回来了!狩猎队回来了!村长...村长!”
村长和村民连忙跑了出来。
那一头头肥大的野猪,他们瞧着心里都欢喜。
能管他们好长一段时间的油腥了。
但他们同时也发现了推车上,用茅草盖着的尸体。
“春哥,他怎么了?醒醒啊!呜呜....”
“孩子他爹!你走了要我们娘俩怎么办啊!”
她们歇斯底里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所有人的心。
村长连忙问清缘由。
他听到狩猎队遭遇了山匪屠蒙,顿时大惊失色。
狩猎队反击山匪,大获全胜。
村民闻言,又惊又喜!
楚战击毙屠蒙的事情,也传开了。
村长站在楚战面前,郑重说道:“小战!你放心,楚屋村与你共进退,不会把你交给覃四爷那老混蛋。”
外患一条心,楚屋村的行事风格。
自从狩猎队回来后,整个村子的氛围都冷清了很多。
......
申公山
寨子里山匪众多。
虎皮椅上,一个鹰钩鼻中年男人躺在上面。
一个麻布农夫跑了进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屠夫被杀了?谁干的?”
覃四爷睁开双眼,声音沙哑的问道。
“楚屋村!不清楚他们从哪里弄来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