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讲来枯燥无趣。”
“外界不比此地安宁,亦不比此地繁华。为夺资源,常有争斗发生,但亦有不少赤诚之人,他们秉持着公正,一生求大道,维护着修真界有限的和平。”
张筝只挑了两三件事讲与她听,多是他人身上发生的故事,自个儿身上的故事只粗略讲了当初漳水州除魔修一事。
她不善于讲述故事,语气平淡无味,一点波动也无,但南璋枝却听得如痴如醉。
“听二伯说,外界修士都是要拜师才能传授功法的。那张姐姐有师父了吗?”
师父……
张筝想起自己只见过一面,已经几十年未曾有任何消息的便宜师父,不由得玩笑道:“有是有,不过跟没有也差不离。”
南璋枝想不明白,但看张筝并不想在这问题上深究,便机灵地换了个话题。
“张姐姐总说这里好,那你为什么那么急着想出去呢?”
张筝愣了下,细长的指节摩挲着温凉的杯壁,这没什么好纠结的,“我生在外面,所有熟悉的人和事都在外界,自然是想回去的。”
南璋枝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有心想反驳,可又无从下手,只好闷闷嗯声。
此后几日,南璋枝日日来院里寻张筝。
张筝偶尔给她讲讲外界的事情,大多数时候两人只是同处一室,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通过几日的交谈,张筝发现,这位常来的娇娇小姐或许内心并不娇弱,相反,她十分大胆而且充满斗志和探索心。
她这几日总爱撑着下巴,抬头望着天发呆,眼神中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和欲望。
这叫张筝有些忧心,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这种感觉在张筝无数次隐晦地劝阻她外界危险,而她眼中渴望却越发热烈时达到了极点。
自知自己阻拦不了,张筝只得想法子撇清关系,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去灵草园,让她这段时间别来寻她了。
张筝赶到灵草园后,看着依旧简陋但平静的茅草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