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双脚已经站稳,仍维持弯曲的姿势。烈一盏拽他钻进车,薄耀塬犹自透过车窗眺望跃出来的窗户,那是六楼。
片刻,顾冬冬系安全带:“将来你皇帝新衣的身份是薄君,会有人在必要时刻替你当好薄君。”烈一盏身材太魁梧,双门跑车后座空间狭窄,几番调整姿势干脆盘腿道:“以精通战斗普通人发出力量为标准1,1.1的意思就是你穿上皇帝新衣挥拳破坏力也只高出百分之十。”说完又歪头看着薄耀塬“有什么异能?重力引力,物磁共振?还是预读?”薄耀塬一头雾水,“他不是异能者。”
烈一盏果然不多问,转而冲薄耀塬笑道:“刚穿上衣服怎么样?”“不太习惯。”“知道它为什么叫皇帝新衣吗?”薄耀塬想了想,不太确定的回答:“跟一个预言故事有关。”
“不错。那个皇帝光着身子,还相信自己穿件新衣服,接受民众的跪拜。如果你脱了西装站在大街上叫喊自己正穿件衣服,你就会被当成那个傻瓜皇帝。”想想那场面,还真是这样,不由轻笑。
“所以不必想象穿了它,关键是你想穿。就像表演哑剧,手上有没有橘子不重要,你只要真的想吃,嘴里就会分泌唾液。”“好像有点明白。”这话令他倍感易懂。
“以后锻炼中也一样。皇帝新衣并非不可能被破坏,如果对手或许也有皇帝新衣,或许拥有破坏或干扰它防护能力的武器,大概就能体会到必要性了。”烈一盏似乎很喜欢说话,但这些薄耀塬也愿意听。可惜顾冬冬忽然停车:“附近扫描过没有人。”烈一盏挥手道声再见,一推车门闪电般窜出去同时反手把车门关上。
贴车窗去看,已经完全找不到身影,“师傅,烈一盏好像很厉害。”“当然的,毕竟是大人得意弟子。”
二三十年前,因为个人威望及魅力,奇迹般把这些地方团体、商团,研究院聚拢一起,成立总部,下分各厅、网络千丝万缕。
“类似总部的各个国家都有,他们只能默默行使本身使命,如果有一天腐化了,会被国家消灭取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