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佳看不懂看不明白只是觉得毛骨悚然，他从现场各个阶层人脸上得出准确信息，大家都陷入了癫狂状态。
可见，微子在全国是有大批拥趸的，其影响力不容小觑，他恨得牙根痒痒真想给他推倒香炉，捣毁了祭坛。
“你看到了吗？！朝廷大小官员、商贾百姓个个追随他。”女防小声嘀咕，他不敢直呼姓名，连个“他”字都不敢用。
女防讨厌微子也惧怕微子，对百官对微子的言听计从虽然愤恨却也无可奈何。
他知道百官都忌惮于微子的法力，他有超乎寻常的与天沟通的本领，这点导致女防也怕他。
他向贾佳一一小声指认，人群里拖家带口的一个老者，虽然衣着朴素却不掩华贵之气的是箕子，贾佳认得他，那天在朝堂捶胸顿足的老者就是箕子。
人群里还有几人女防都一一做了介绍，他们都已位极人臣，却一个个来参拜鬼神。
女防向贾佳讲解大商朝的祭祀仪式，一般祭祀对象分为三类：天神、地祇、人神，属天神的仪式最高、最为隆重，祭品也分为四个等级，依次是：献食、玉帛、用血、用人，而今天这样的规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用人应该就是后世说的人祭吧。”贾佳心里想到。
女防抿着嘴陷入沉思，好半天问道“这些“用人”是不是都变成了鬼，那鬼到底长什么样子？”
贾佳摇摇头，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我知道鬼血是红色的，但是鬼长什么模样，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铜牙利齿、血盆大口还是细皮嫩肉、齿白唇红？”
贾佳逗逗他：“鬼血你都见过了，鬼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我只是看到微子大人口念咒语就把鬼斩了，刀上沾了鬼血，是红色的，鲜红鲜红的。”
微子斩鬼？
贾佳凝目看了女防半晌，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今天恶鬼很凶，他砍不死，你信不。”贾佳挑了挑眉毛说。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