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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温身为御史台的左都御史,是谏官之首。
他也站在百官的最前列,只是和胡惟庸不站在同一行而已。
“哼,哼哼!”
“丞相大人所言,恐怕有所不妥吧?”
“还似乎是别有所图吧?”
“如今天下初定,国库空虚。”
“天下州府的百姓,都是嗷嗷待哺!”
“丞相大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为了自己的名声远扬!”
“而假借给太子发丧,不惜动摇国本,损耗民脂民膏!”
“如此无君无父、误国误民、大逆不道的言论。”
“哪里是什么,老成谋国、忧国忧民啊?”
……
“刘伯温,你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听到刘伯温正义凛然的指责。
做贼心虚的胡惟庸,明显有点慌了。
“你身为左都御史,虽然统领御史台,有纠察百官的职权!”
“可是你不能无中生有!造谣惑众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你,你这分明就是在,造谣污蔑本丞相!”
“吾皇圣明,岂能听你信口雌黄,造谣中伤本相!”
正说着,气急败坏的胡惟庸已经双膝跪地。
流着眼泪,悲泣大呼道:
“吾皇万岁,请您明查。”
“臣本布衣,躬耕于淮西。”
“幸得吾皇万岁,垂青知遇之恩!”
“今生今世,臣下都报答不了皇上的圣眷隆恩!”
“我又怎么会,为了一己私利,而去做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
“至于臣刚才所言!”
“臣臣,臣这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已经薨逝的太子殿下!”
“为了我大明江山的万世一统,而做出的全盘考虑啊!”
“臣,叩请陛下圣裁!”
说完,胡惟庸又是磕了一个大大的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