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阁下谬赞了,小可贾琢,区区荣国府一庶子而已。”贾琢谦虚的回道。
“哦?”中年男子来了兴致,酒也不喝了:
“昔年荣国公贾源也是陪着开国皇帝从马背上打下的天下,”
“我观公子颇有国公爷之风,想必府上也俱是龙驹凤雏,前程不可限量吧!”
贾琢却嘲讽的一笑:
“阁下竟不知,如今四王公均已不是当初开国之时的那一辈了,”
“现在的勋贵后裔,都是趴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吸血的蛀虫!”
听了他的话,中年男子也是长叹一口气:
“公子所言甚是有理,如今的四王公欺压百姓,大肆敛财,就连皇上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贾琢却摇摇头:
“皇上不过是因为太上皇的掣肘,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待到来日他掌权之后,你再看这四王公还能留下几个?”
中年男人眉头一跳:
“哦?公子为何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