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问。
陈耀继续道:“虽然这事是联合社咸湿不义在先,但是鲲鹏插旗钵兰街,没有通知社团,没有过来找我协调。”
“自作主张地去钵兰街插旗,野心不小啊。”
“这小子是个人才,也是刺头,现在只是个四九仔,就敢撇开社团,说不准下一次就会骑到社团头上去。”
将天生思索了片刻道:“这倒是,年少成名,最怕的就是居功自傲。”
“看来,鲲鹏还是得好好敲打敲打,扎职红棍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不过,鲲鹏拿了个地盘,咱们社团的态度也是要有的,不能让下边的人寒了心。”
陈耀立即意会:“蒋先生,鲲鹏是靓坤手下的马仔,他做出的功绩,说到底都和靓坤是挂钩的。”
“社团嘉奖靓坤,那也于情于理,既不会让下边的小弟寒心,也能敲打敲打鲲鹏,一举两得。”
“哈哈,阿耀,你不愧是社团的白纸扇,想得全面,就按你说的做,明天总堂大会,就按这个方案来。”
蒋天生哈哈一笑,盖上了电话。
同一时间,洪兴的其他堂主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个个都目瞪口呆。
他们根本不相信,靓坤手下居然能出这么勇猛的四九仔,堂堂一个联合社,居然让鲲鹏给干翻了。
“吊,靓坤真是走狗屎运了,捡到这么个小子,做梦都要笑醒。”
“刚如洪兴没满一个月,做出的事情,件件惊天动地。”
“这后生仔可以,够吊,够威!”
靓妈:“那小子不过如此,也只是投机取巧,走了大运罢了。”
“拿下了钵兰街,要他守得住才行。”
靓妈感觉自己受到了威胁,说出的话有些不屑。
……
此时慈云山,火山的慕尚酒吧里面。
三鹰带着小弟,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砰!”
一个酒瓶子砸来,把他砸得头破血流。
“妈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