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老谭!”
“啊……啊?”
“别想了,喝酒吧。”
谭耿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手里倾斜的酒杯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洒了三分之一,连忙仰脖一饮而尽,随后把酒杯重重一放,叹了口气。
“唉……哪能不想呢。”谭耿说着,又往酒杯里倒满了酒,然后也不喝,就静静地看着酒杯,好像里面有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样。
张卫民听谭耿这样说,也是叹了一口:“唉,想也没用啊。”
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什么人,张为民凑过去低声说:“我觉得,那个“灰衣人”以前也当过警察。”
谭耿来了精神,问:“你怎么知道?”
张为民又看了看四周,说:“不然呢?这要是一般的疯子,处理现场,能次次都处理得那么好?”
谭耿摇了摇头,说:“你这话说的,完全就是主观臆想,要是现场处理得好就当过警察,那我们中的败类也太多了。”
张为民笑了笑:“嘿,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可都是跟局里刚来的心理专家请教过的,他说啊,这个犯人,他作案的范围涵盖了县城,但却一次都没有被摄像头拍到过正脸,这说明他肯定了解监控的布置,作案的手法又和被害人以前的案底有关,现场也不是完全清理干净,但每次就刚好留下那些和A无关的线索,好像他知道哪些线索能让我们顺藤摸瓜,哪些是无关紧要的,然后故意留下那些没用,让我们白忙活一场。案底,监控,现场线索这些,都是内部人员门清的事,他要是没干过警察,怎么会知道?专家们还说啊,这个人专挑有案底的人下手,就是为了报复自己当警察时束手束脚留下的遗憾。”
谭耿一拍桌子:“竟是堆屁话!”说完,他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抬起头,原来是烧烤摊老板朝自己这个方向看过来的不善眼神,谭耿对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压低声音对张为民说:“那些专家就是个屁,他们那么能耐,让他们自己来查!一天天的就知道瞎分析。”
说着,谭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