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地回击让他更加恼怒。
气急败坏之下,他不屑反驳:
“普天之下像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没几个,也就景王人好纵着你,换做我,你早死过成千上万次。你也别得意,景王能容你到现在不过是觉得新鲜,等时间长了,你不妨看他还会不会像今日这般待你好。”
“将军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浅笑,褚凌月眼底娇纵更浓。
她道:“他是温文尔雅学识渊博眼界宽阔有才有能力的正人君子,你是毫无主见愚昧不自知的粗鄙莽夫,你拿什么和我夫君相提并论?
他一直待我好是他有情有义,我能让他一直待我好是我有本事,你要一直看不惯他待我好,便是你脑子有问题。
纵使天底下没有我夫君纵我宠我真心待我,也轮不到唐将军你来拿我假想。被你这种脑子有问题的男人多看一眼,我都会觉得好像是有屎在踩我的脚。”
唐鹤之被怼到哑口无言,等他想到什么作为反击时,褚凌月早进了唐诗灵的房间。
经过检查,她很快就在唐诗灵身体里有了新发现。
那是陆沉鱼的长烟斋制出来的药物。
“奶奶,查到什么了?”张妈小声询问。
褚凌月摇头,“没什么,确实是食物中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厨房那边向来严谨,出这个纰漏实属不该,扣掉他们这个月的月钱。”
门口的唐鹤之闻声更恼火。
他现在更加觉得妹妹中毒是里头那位毒妇一手策划的了。
忽略掉他,褚凌月离开唐诗灵住处便吩咐秋日:“从我个人账上拨钱发给厨房的人,不准他们声张。”
“奶奶也觉得唐侧妃中毒蹊跷?”
“也就唐鹤之那个蠢材会信她是食物中毒。”
“那唐侧妃究竟是怎么中毒的?”
面对秋日的好奇询问,褚凌月再没回应。
在这个景王府里,能将陆沉鱼的药给到唐诗灵手上的人,除了督马没有别人。
她之所以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