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你是知道的,我可忍不了。”
“做贼心虚恼羞成怒,砸了别人的摊子就想跑?”
拦住他的去路,褚凌月抓起男人胳膊就问向孕妇:“我要没猜错的话,像他手上这种疹子,他告诉你是出藓了吧?”
孕妇先是一愣,很快点头,还没说什么,男人脸色大变,甩开褚凌月就骂:“哪来的贱妇!当街对有妇之夫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这会儿倒开始装正经了?你要真是个正经人,身上这么重的花柳病打哪来的?”
褚凌月冷笑,说完拉过孕妇,背过人群揭开她袖子,见她胳膊上也有一片这东西,刹那间只想拧了那狗东西的脑袋!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是不是起藓我自己不知道?我从来不去烟花巷柳,你竟污蔑我有花柳病?再不滚仔细我打你!”
男人正理直气壮地说,褚凌月就又怼了一句:“你没去烟花之地,不代表你没乱搞,只要你愿意,在家也能,反正你把你娘子哄得团团转,她怎么会怀疑你呢?”
男人本还要再狡辩什么,几个路人围上来靠近一看,哎呦连天地就开始了。
“这就是花柳病!我见过因这病死的人,恶心死了!”
“这姑娘看得真准,确实不假!此病又叫棉花疮,我在医书上看到过!”
随着上来认证的人越来越多,男人的气焰越来越矮,逐渐清醒过来的孕妇更是给了他几巴掌:
“我供你吃喝供你住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一会儿我就去官府通报,你就带着你的东西通通丢回外圈吧!”
听了这话男人腿一软就给媳妇跪下,但他的求饶很快就被众人的嘲笑和痛骂淹没。
吃软饭还管不住自己,真是又贱又孬!
从魂间拿出药物交给气到快哭的孕妇,褚凌月只笑:
“回去之后冲水服下,明日就好,家里能换的都换换,就当去晦气了。你既有那个条件,又是头脑清醒的人,必定有最好的人来配你,莫要难过,月份这么大了,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