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不是刚聘请了一名医师么?他通过层层考验进入王府,必是有真本事傍身的。你快命他抓紧救人,耽搁了人命,我就只能将他交给太后处置了。”
“那……侧妃怎么办?”秋日顺着她的眼神往下问。
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褚凌月说:
“人既然送过来了,就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王爷不在家,府上一团糟,需要我来镇场,不如就让云小姐将侧妃请下来,带她去王爷的另一处宅院暂且住着。”
云送晚才不干。
她的王妃之位被横空夺走本身就噎着一口恶气,现在又冒出来个有太后做姑母的侧妃,再给唐诗灵低声下气地伺候着,她在景王府还有什么地位?
“王妃姐姐为王府着想也要思量到底才对,既有凶煞降临,便是侧妃和半时哥哥八字不合。安置在天涯海角也犯冲,何必冒着风险再留她为哥哥添业障?”
佯装柔弱,云送晚有理有据地说。
话间唐太后眉心怒色盎然,正等着她说完好发威,没想到褚凌月抬手就给了云送晚一嘴巴:
“放肆!那道士只说有凶煞,何时点名道姓往侧妃头上扣帽子了?你身为景王府的人竟敢当着太后娘娘的面带头传谣?”
“谁告诉你侧妃和王爷八字不合?什么叫侧妃给景王添业障?这婚是太后娘娘亲赐,日子也是太后娘娘亲选,岂有你胡编乱造妄议的份?”
她这一巴掌抽得云送晚嘴角淌血。
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被抽飞了脑干,褚凌月勾笑,旋即干脆了当跪下给唐太后磕头便道:
“还请太后娘娘恕罪,云儿年轻不懂事,虽是口无遮拦但绝无恶意。话说回来,她再怎么也是王爷心上人,方才臣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看,已是让王爷脸上过不去,就求您高抬贵手别和她计较。”
唐太后眼中不爽更甚,她根本没来得及计较。
不等她顺着台阶往下走,褚凌月又道:
“这婚是您亲赐的,哪有可避讳的?都是臣妾糊涂。来人,把